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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武拉格尔达席尔瓦会有什么样影响?

时间:2023-03-16    作者:admin    来源:互联网  

  图 / 第四届星空艺术节开幕论坛海报。海报以青色与橙黄色的渐变色作底,海报中间是8位嘉宾的头像,海报上写着“第四届星空艺术节开幕论坛——行动的意义,2022.9.22”,以及列出了主办方与合作方。

  2022年末,2023年初。这一个月的时间,疫情防控政策突然放开,外部环境的巨大变化,各个城市和乡村的人们都经历着不同程度的感染、康复,也有猝不及防的慌乱与告别。日常生活在慢慢回来了,公共场所渐渐因着有的人的流动、相遇而有了生机。此次此刻,身身不息一年的工作也步入尾声。我们将陆续对2022年身身不息的项目、事件和思考进行回顾,以此作为存照。携带记忆,进入2023,保持自我关照,保持联合行动的必要。

  这篇文章来自第四届星空艺术节开幕论坛“行动的意义”的演讲分享。9月22日,星空艺术节开幕论坛“行动的意义”线上集结北京当代艺术基金会秘书长胡斐;广东时代美术馆副馆长、首席公共项目策展人刘阳;乐平公益基金会·残障融合实验室联合创始人任仁;上海Arts Access融艺联合创始人李丹;深圳绿色蔷薇社会工作服务中心创始人丁当;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舞蹈与社会包容主席尼古拉斯·罗教授(Nicholas Rowe);《宣言:包容性艺术的调研与实践》联合作者汉娜·麦克弗森博士(Dr Hannah Macpherson);丹麦残障社会活动家、Nossell & Co创始人、演员雅各布·诺塞尔(Jacob Nossell)8位国内外学者、行动者、组织者。

  这篇文章中,乐平公益基金会·残障融合实验室联合创始人任仁以“想象生命,融而不同”为主题介绍了残障融合实验室所在进行的融合实践;上海Arts Access融艺联合创始人李丹从文化场馆的无障碍勘察和无障碍导览切入,分享了Arts Access融艺在上海进行的无障碍探索;扎根于深圳城中村的绿色蔷薇社会服务中心创始人丁当,与大家分享了绿色蔷薇通过文化艺术方式服务于基层女工与流动儿童,为女工发声的实践。

  她曾用七年半的时间往返海外致力于在中国境内设计开发提升青年就业力的教育项目,为海内外高校青年赋能,为中国企业引进可持续人才。她现在的工作重点是推动残障人士社会融合,在2021年正式成立残障融合实验室,着重在残障人士福祉提升,同时支持企业领导人善用他们的优势、声音和资源,一起用商业的力量推动社会和环境向好,助力可持续发展,为社会创新搭建桥梁。她秉承专业和尊重的态度与各界人士进行合作,为利益相关方搭建更加广泛的交流平台。

  关注星空艺术节的伙伴们大家好,我今天代表残障融合实验室来分享,我今天的分享题目是“想象生命,融而不同”。这个题目也是这几年我在推动残障融合的过程中,很多人、很多事教会我的一句话,所以我特别荣幸。在接到第四届星空艺术节开幕论坛邀约的时候,我记得当时慧超来到实验室找我,然后我们就在休息区聊天的过程中,她给我讲到了雅各布的故事,雅各布的故事也是这次星空艺术节包容性艺术影像交流单元放映的一部纪录片,一位脑瘫人士对个体生命权利、生存意义追求的一个故事。我非常被这个故事吸引,觉得这个故事特别迷人。然而我其实在听过这个故事后,也想去问出同一个问题,就是在一个不确定的时代,到底什么人和事会被记得?

  其实我很喜欢今天开幕论坛的主题“行动的意义”。在不确定的时代,我们最不要也不能忘记的其实就是保持一个对自我的关照,同时去诞生出更多更有意义的行动。我想残障融合实验室的定位可能是今天这个场域里离艺术最远的一家机构,但是我们的愿景其实和慧超在一直推动的事情,包括星空艺术节是非常不谋而合的。

  残障融合实验室在成立之初的使命,就是打通残障者体面就业的最后一公里。这个其实是和乐平整体的使命也是特别的一致的。乐平整体的使命,就是共建一个包容发展的社会,增进弱势群体的福利,让人人都能够享有平等发展的一个环境。我们的愿景是希望系统能够为个体改变,所以我们成立了残障融合实验室,去致力与优化提升残障人士福祉的利益相关方携手,作为一个类似平台的机构,用这些知识、经验和资源在行动者之间建立网络,希望能够通过虚拟实验室和实体实验室围绕残障人士的就业、社交、出行的三个方面,探求共益的解决方案,并用我们专业化的服务推动残障人士更好的社会融合。

  同时我们也去看我们在做的事情,其实很多也在呼应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我们不想让任何人掉队。那么我们从教育、教育设施可及性、就业,甚至从社交扩展的方向,到底能够为残障人士提供什么?

  其实在实验室组建之初,因为要实际地了解残障人士面临的真实困难和挑战,我们做了大量的阅读,也是身体力行潜伏进了几个非常活跃的社群里做调研,因为我们想倾听大家真正需要的到底是什么。同时,我们也依托于乐平基金会在引进出版的《斯坦福社会创新评论》的中文刊刊发残障融合议题的文章,来引导在各个领域里有建树的相关方,或者Ta对残障融合非常感兴趣,有自己的想法或已经开展了很多多元共融的实践,我们进一步通过持续的议题文章的刊发,把大家召集起来,彼此之间建立信任。那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其实连接到非常多不管是社群里的伙伴,还是很多在这条路上一直在推动残障融合发展的伙伴。

  我们整个实验室的一个框架,三大方向就是就业、社交和出行。那我们通过虚拟实验室这样的一个线上网络,能够通过社群化的方式去开展很多有意思的活动和召集,同时实体实验室,其实就是在乐平公益基金会的这个空间里,我们现在也逐渐让它无障碍化,我们希望能够把这个空间变得更加有创造力、更加融合。那同时我们自己实验室的团队也在和大家有更多更有意思的交互。

  那其实说到实验室的团队,我今天也想借这个机会能介绍一下我的团队,也想感谢一下我的团队。我记得慧超在邀请我做分享的时候,也希望可以多讲一讲生命故事或个体故事。那在实验室里,我们的一位项目协调叫做张炜军,江湖人称“张天师”。他在2013年是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长春大学特殊教育学院的针推专业。他没有参加过普通高考,也没有想过要参加普通高考,因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觉得视障人士不能参加普通高考是天经地义的一个事,直到2019年的时候,他决定去考研究生。那他现在已经从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英语笔译专业毕业了,也是全中国第一位考下CATTI全国翻译专业资格水平考试的全盲研究生。那如果你了解实验室,或者你有我们残障融合实验室小助手的微信号,也许你有机会去和炜军说上话。另一位伙伴是我们的市场传播负责人,身身不息也有拍过她。她也是一位轮椅使用者,在我眼里是一位特别可爱、努力,也非常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然后我们现在实验室公众号的每一篇文章都出自我们的这位市场传播负责人。还有一位我的同事心吟和我一样是非障碍者,她硕士学习的是设计学视觉传达方向,是一位我觉得非常温柔、非常善于思考,也非常有创造力的一个姑娘,她对多元文化的接纳和包容是我非常欣赏她的地方。那为什么借着今天的这个活动来介绍我的团队,感谢我的团队,其实大家可以看到实验室本身就像是一个身体力行的demo,我们的中文是叫“残障融合实验室”,那这是一个比较好理解的名字,但是我们的英文名称其实是叫做“Diversability Lab”,我们没有直译“残障融合”,是我们相信每一个人身上的多元能力,真正的融合是接纳,是我今天的这个主题“融而不同”,是对生命的尊重,是让我们一起去想象我们的个体,想象我们的生命是有多少种的可能性。

  那我们实验室具体在提供什么,或者有没有自己比较独到的地方?其实在2016年的时候乐平公益基金会开始去引进共益企业的一个标准,包括背后有一个共益影响力的评估工具,其实是在助力企业在不同维度上有一个综合社会影响力的评估。我们发现在员工维度下,也就是企业在社会层面、人文层面是怎么做的,它在做决策的时候,或者在整个招聘流程,在规则制定的时候,有没有可能有很好的指导方针或建议手册来推动残障融合?我们发现是有的,并且我们发现全球范围内5758家共益企业,分布在156个行业,为46万多的员工提供着机会,在85个国家和地区。其实是有非常多的多元实践在助力残障融合发展。

  那残障融合实验室正在实践什么?我们叫“实验室”,其实我们还在探索、实验的过程中。首先我们去做这样的一个平台、连接,我们会带着我们社群里的伙伴走到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场域、企业、机构,去看现在真实社会里边,真实商业环境里在发生着什么。其实有的时候就会有一个迷思,很多人会说残障伙伴到底需要什么?那你平时做什么,你喜欢什么,那他们日常的需求跟我们是没有差异的。我们喜欢什么,其实大家就喜欢什么。

  同时我们也会连接到很多高校的学院,比如说特殊教育学院,我们也愿意走到真实的课堂里,在还在就业阶段的比如听障大学生、视障大学生,我们想在这个阶段就跟大家有一个很好的交流,看大家在即将要踏入社会的过程中,会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对外界的不确定或者期待,或想去了解什么。另外从企业端,我们不希望做残障融合最后又做成一个非常“关爱”、“助残”的角度,而是我们每一家企业在这个过程中到底能够发挥什么价值。如果说推动残障融合发展,你的产品和服务是不是能够为所有人,你的设计是不是一个通用的设计,其实企业在把自己的产品和服务优化的过程中,就是在慢慢地去开放、扩大市场,获得更多的客群。所以我们也和非常多的企业在交互,去听去看怎么能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什么叫残障融合。

  我们自己在实体实验室里,也会做非常多有创造力的活动。我们不希望都是你分享、我分享,大家看PPT这样的沙龙,而是通过装置、艺术的,一个大家自己可以动手来做的过程,去表达你内心想表达的,这个时候你会发现隔阂是很小的,大家也不会那么怯生生的,大家的创造力是很能够被激发的。实验室现在也在探索桌面游戏,游戏是不是能发挥价值,帮助残障人士更好地融入社会,扩展社交能力。

  最后是我们去年斯坦福中国社会创新峰会,当时我们做了一个决定,保障所有参会者都能平等地获取信息和交流互动的机会。我们也是在那一年首次探索了信息无障碍的解决方案,适配了智能的语音识别AI字幕和手语服务。有时候这些东西并不只是为听障伙伴准备,可能每个人都会有残障的状态,每个人都会经历残障的时刻,比如老龄的时候,生孩子的时候,受伤的时候。所以我们也尽可能在开展我们活动的过程中,给到大家这样一个合理便利的支持。

  最后想说的是,我相信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但是不代表Ta不需要支持,在大家需要支持的时候,我们能够听到,能够及时地给到一个反馈,我觉得就是非常棒的事情。谢谢。

  李丹,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和新加坡国立大学,在外国政府驻华机构工作15年之久,先后从事政治、商务和文化教育等方面的工作。爱好历史和旅游,喜欢参与文化艺术和志愿者活动。致力于推动跨文化交流,构建多元包容的社会。

  大家下午好,我是李丹,来自Arts Access融艺,我是融艺的联合创始人。我此次分享的主题是“无障碍文化的上海探索——从文化场馆的无障碍勘察和无障碍导览谈起”。融艺是我和我的小伙伴傅琳在2021年于上海创立。我们这个机构创立的宗旨,是致力于推动本地文化艺术机构的无障碍环境和服务建设,为残障人士提供参与文化艺术活动的平等机会,进而去倡导并推动多元和包容社会的建立和发展。其实融艺创立的初衷来源于我和傅琳多年的国际文化艺术交流的经验。在这个交流工作中,其实我们有碰到很多来自国内外的残障艺术家。从这些群体出发,我们在跟他们的沟通中,都被他们的一些故事打破了我们自身内心对残障群体的一个固有认知,使得他们更加闪光出众,也让我们改变对这个群体的了解。那我们才会想,这个群体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们是不是对它缺乏了解?我们可以怎么更走近它?慢慢地我们俩更多有了对于残障平等、残障融合、包容社会这一个理念的认同。然后又基于多年艺术工作的经验,我们希望将自己的经验可以贡献出来,一起和大家推动这样一个包容性社会的发展。

  融艺目前是以微信平台的形式,致力于搭建一个开放的信息平台和多元包容的社区,将关心艺术和残障议题的观众和好朋友们聚集在一起,分享国内外最新的政策、项目学习和培训信息,促进对线个月之际,于上海组织了第一次线下讨论沙龙。邀请了来自残障群体的代表,包括肢障轮椅伙伴、听障艺术家、上海美术馆和剧场的代表、服务于残障群体的公益组织的代表等,共同讨论:艺术真的可以做到无障碍吗?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无障碍地参与艺术吗?所有的群体都可以通过无障碍的形式参与艺术吗?

  我们目前主要的工作伙伴是以机构方为主。一方面我们对接文化艺术机构,希望通过和艺术机构的合作,给他们提供专业的知识、建议,帮助他们打开大门,让残障群体可以走进美术馆的公共空间,平等地参与艺术,创作艺术,最后有可能的话在艺术机构里进行工作。另一方面,我们跟残障的社群所关联,主要是跟与残障群体相关的一些公益机构合作。在这里我要简单介绍的是,这个残障群体可能不是我们大众普遍意义上理解的肢残群体的一个概念。我们在这里讲的残障,其实是一个非常宽泛的概念,它主要包括了五大类——肢残、视障、听障,还有精神障碍,甚至认知症和学习障碍。所以我们是跟这五大残障群体、社群都保持一个密切的联系,希望作为沟通的桥梁,搭建起双方的沟通。

  我们目前的主要的项目和工作有四点。第一,我们目前的核心工作是做文化场馆的无障碍勘察;第二是我们组织了融艺TALK在线对谈;第三是跟上海本地的美术馆、博物馆去合作,开展了一系列针对听障,视障、老年认知症群体的无障碍的导览;最后一个是一些其他的跨界合作,通过跟公益机构、美术馆、企业组织的合作,艺术家来进行各种类型的艺术共创。

  我们自我角色的定位是“教育者,倡导者,推动者和实践者”。我们认为我们所有的工作核心归根到底其实是推动大众增加对残障平等、残障群体这一整个话题的认知。我们是希望通过我们的活动,去倡导一个残健融合社会、包容社会的建立,同时我们希望通过跟很多机构,包括艺术机构、公益机构的合作,将无障碍文化的一些理念,一些好的案例,可以进行本土化的探索,从而真正推动我们本地文化艺术机构的无障碍环境建设。

  文化场馆的无障碍勘察作为我们目前的主要工作,从成立以来到现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我们已经在上海五家不同类型的文化艺术场馆进行了无障碍的勘察。这其中有上海明珠美术馆,上海塞万提斯学院,X FACTORY,OCAT上海馆和YOUNG剧场。文化艺术场馆其实作为文化艺术活动主要的发生地以及文化活动的主要策划者,包括作为推动文化讨论的推动者,它都是整个实现艺术无障碍目标过程中非常重要的一环,所以我们把我们的核心的工作,从刚开始就定位在,我们先要对文化场馆进行一个无障碍的勘察。那我想解释一下,我们的勘察具体在做什么。

  我们的勘察主要是从残障群体的角度出发,参考国家住建部2022年最新出台的《建筑与市政工程无障碍通用规范》,对场馆进行勘察,出具评估报告并给出建议。无障碍的勘察工作,它可能不仅仅是一个数据的收集和统计工作,而是一个以教育为目的的一个沟通过程。这特别暗含我刚才听到的第一位演讲嘉宾,来自北京当代艺术基金会胡斐老师的分享,她也提到,我们需要更多地在不同人群之间进行沟通和了解,那我们的无障碍勘察工作也是这样。在我们的了解中,文化艺术机构及其工作人员其实对于残障群体的了解程度深浅不一,对于残障融合理念的认知也不尽相同,这直接导致了我们的无障碍环境勘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就是一个启发对方思考和推动意识提升的沟通和教育过程。无障碍勘查的结果是否合格,是否能够推动机构采纳我们的建议,并且实施改建,这些很重要。但在整个沟通过程中,我们可能会都问到一些非常简单的问题。比如,为什么要做无障碍的勘察?你们想通过勘察达到什么样的目的?请问你们的无障碍卫生间在哪里啊?请问你们有无障碍的停车位吗?即使是这些简单的问题,它都可以激发、引发对方的一个思考,让其进一步了解残障群体的需求,进而改善自身的无障碍的环境和服务。

  我们对文化场馆进行无障碍勘察,不仅仅是关注肢残伙伴,就是那些需要轮椅的伙伴,我们更关注的是整个大的残障类型。同时我们进行的整体的无障碍勘察,也不仅仅是关注硬件设施,比如有没有无障碍卫生间,无障碍电梯,有没有低位的服务设施。而我们要考虑到,整个场馆的无障碍的环境,包括软件和信息的无障碍。例如,针对工作人员的残障意识的培训是否到位?他们是否知道如何引导和为残障群体提供必要的支持?残障群体是否能通过数字化的渠道,获取出行、订票等信息和服务?无障碍环境勘察还应从残障者的角度出发,基于整个文化艺术活动的一个过程进行调查了解。这其中可以包括,这些群体是否可以通过无障碍的方式,搭乘各种公共交通工具来前往场馆?在活动中,他们是否能够无障碍地使用场馆里的各种设施,比如卫生间和电梯?是否能够利用语音的播报,和适当引导等支持手段,平等地参与无障碍的文化活动,以及后续与场馆、艺术家之间是否能够实现无障碍的沟通,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考虑点。

  在整个无障碍勘查过程中,我们我们都秉持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则,就是一定要有残障群体的参与。我想在英文语境里,有一句话是非常重要的,大家可能都听过,“Nothing about us without us”,意思是说,千万不要替我们来做决定。因为我们作为非残障个体,出生环境、生长环境可能跟残障群体是非常不一样的。我们很多时候会从我们固有的一个角度来看这个空间的使用情况,那这个时候其实我们不能身临其境地从残障者角度来看设施的使用情况,我们就不能得出一个正确的决定。那在目前残障群体出行仍有困难的情况下,其实这些残障群体本身,在我们的勘察过程中,他们出现在了文化艺术场馆,这个“出现”本身,就已经具有了一个非常标志性的意义。很多场馆的工作人员都很坦诚,其实在日常工作中,几乎没有见到过一个残障的观众,也根本不了解他们,甚至不知道如何与他们进行沟通和交流。而当这些工作人员在真实的工作场景中看到我们这些残障伙伴们,帮助他实际该如何通行,如何使用手机进行数字化的探索,并与残障伙伴一起来体验这个观展和演出的全过程,这些感同身受就是最宝贵的学习,可以真切地帮助场馆,更好地为残障群体提供支持和服务。

  我的未来的一个展望,就是我们的无障碍环境的勘察目的,不止于应该提供必要的支持给这些残障的群体,让他们可以平等地参与文化活动,而是说最终的目标是让场馆可以将无障碍的理念纳入其工作的目标和价值中,包括从管理到运营的每个环节,将其内化为制定政策和策略计划的一个必选项,而不是一个锦上添花的可有可无的选项。我想当我们哪一天不用反复去强调障碍、无障碍,凸显这些词汇的时候,不用再区分残障群体和非残障群体的时候,我们大家在公共场所,在文化机构中,都可以得到我们需要的支持,那将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愿景,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徜徉在美术馆、博物馆之中,享受美好的艺术生活。

  另一个重要的工作就是,我们跟上海很多文化艺术场馆进行了合作,一起来探索展开一些针对特殊需求群体的无障碍的导览和工作坊。我们目前有做专门针对听障的一些导览活动,那在这个时候我们就会发现手语翻译的重要性。通过他们的翻译,我们的听障伙伴就可以很好地了解我们要表达的内容,我们从而进行一个沟通。

  那针对视障的导览,视障小伙伴缺失的是视觉,但是视觉在艺术欣赏中,其实占有非常大的比重。那怎么帮助他们,在视觉缺失的情况下来享受艺术、参观艺术?我们作为艺术工作者,其实可以把我们眼睛看到的艺术作品和画面,通过语言描述传递给视障观众,他们一样可以在脑海中构建出画面,从而欣赏这个艺术作品。同时因为他们的视觉缺失,他们可能反而拥有其他敏锐的感官,我们可以启用他们其他的感官。比如听觉上,我们可以设置一些声音帮助他们更好地了解作品;比如触觉上,他们非常喜欢通过触摸去感知,像我们描述一个作品有一个凹凸不平的表面,如果他们可以摸到的话,他们就可以深切感受到这个物体的形状、大小。我们通过其他感官的弥补,同样可以让我们的视障伙伴进行文化艺术场馆的参观,享受文化艺术活动。

  同时我们还与专为认知症老人提供服务的公益组织合作,与美术馆进行合作,来探索针对认知症老人的导览方法。针对认知症老人的导览活动,首先我们要了解老人的身体和艺术需求。他们可能一直是需要坐在轮椅上的,因为年龄比较大,参与导览活动的时间就可能不宜过长,所以我们也许应该放慢节奏。而更多地,我们不是单向地向认知症老人输出我们想表达的艺术作品,告诉他们艺术展览是在讲什么,而是以互动为主,以启发他们的反应,然后以激发他们的脑力为主的一项互动,是更为互动的一个过程。

  那最后我们要说的是,未来融合导览探索。我们在做这些针对不同类型的导览过程中,我们的工作起源于拥有特殊需求的群体,每一个残障群体都有不一样的需求,那我们针对需求,帮他们寻找解决方法,看如何才能向他们提供协助。但是我们也得到另外一种反馈,就是很多的残障伙伴都说,其实我不止想跟我的残障小伙伴来一起欣赏艺术,我很希望同我的一些非残障的家人、朋友、伙伴们,能够跟他们一起来享受艺术,而且不用进行特殊的预约后再等待美术馆专门组织招呼。而是说我是不是可以随时随地,而且我可以通过购票我也不需要免票,然后就来体验这样子的文化艺术活动呢?所以我们也在想,其实最理想的未来融合的状态是指,我们可以给到所有的观众所需要的支持,而不用再刻意地区分群体。当照顾到不同群体,给到所有的群体支持的时候,我们可以大家在一起欣赏这个艺术,而且从各自的角度,可以这样子更深入地了解这些艺术作品。

  融艺未来还会继续推动无障碍文化的发展。我们希望推动中国首个包容残障群体艺术驻留项目的开展;我们也会继续推动本地文化艺术机构开展无障碍的导览和公教活动,甚至推动一个无障碍策展的理念;我们还希望推动艺术家,尤其是残障艺术家,能够更多地走进文化艺术机构,来举办展览,更多地被看见、被听见;我们也希望在这种文化艺术机构中,去推动残障群体的融合就业;同时,我们也加入了身身不息所发起的一个“包容性艺术宣言研究小组”,也很愿意贡献我们在上海本地的实践案例,进而协助推动整个研究的发展,探索无障碍文化本地化的发展路径。

  那最后对于无障碍的社会环境,我想说的是,我们终究都会老去,我们在生活中,也不知道哪一天,可能就遇会遇到一些障碍,我们的某种感官、器官就会受到损伤。那在这个意义上,我们都会变成残障群体,那我们都会受益到整个社会和文化艺术场馆的无障碍环境的改善。

  涓涓细流能汇成大海,点点星光可以点亮银河。我相信我们每个人的力量贡献出来都可以对推动包容社会的发展起到巨大的作用。而同时我在和残障群体推动上海的无障碍文化的一个实践中,这一年多来也有一点小分享。我希望大家摒弃传统的做慈善或者做好事的心态。他们跟我们是不同,而不是有差别,当我们愿意打开我们的心扉,走入另一个我们可能不大熟悉的群体,其实我们自己也在打开自己的世界和眼界,让自己的心态、知识变得更加包容。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会发现,我们从残障群体的角度回过头来看,再去理解艺术,其实我们对艺术的理解会更为深入。其实我们很多时候做视障的导览,刚开始会发现是因为他们听不到,我们必须用使用多感官来帮助他们理解,但是现在很多艺术家都在讨论的是,我们本身在艺术创作中,是不是就可以考虑到用多感官来进行艺术创作,让各类型群体都可以与之进行互动,让每个人对艺术的接触感、互动感更强,会更容易更亲近,走进艺术。那其实和残障群体的沟通中,我也会从他们的视角看到他们理解世界的方式,有时候会打开我看世界的角度,我会觉得我很受启发。在这个过程中,我相信我们是一个相互学习、相辅相成的关系。我不仅仅是服务于他们,而是我们可以共同享受艺术生活,在这个社会中被温柔以待,然后我们相互沟通,让我们的生活更为温暖、友好、宽容。非常感谢大家。

  大家下午好。可能我的身份跟刚才分享的大家不太一样,我本身就在社区里,在深圳的一个城中村里做一些文化艺术相关的工作。我自己是从2004年来到深圳打工,当时我16岁,我自己的家乡是在甘肃天水甘谷的农村。我就像大多数的农村女工一样,从很小的时候出来打工,希望家里人都能过得更好一点,让自己的哥哥、弟弟来念书。我在2004年来到深圳,进到电子厂和文具厂的时候,接触到了一些姐妹,我们当时早期是一个公益机构。当时我们的姐妹小组里有十个女孩,里面有六个女孩因为是女孩就被送养给别人。这个事情对我的触动特别大,就因为她是女孩,所以遭受了不一样的待遇,而且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现象。所以从这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做一些姐妹小组。但是发现,当我们关在一个房间里时,那些姐妹们可以聊自己被送养的经历,然后讨论这个社会上对自己的一些压迫,但当她出了那个房间后,基本上就没办法去讲述自己的问题,或者当有男性在现场时,其实她就不敢说话。

  其实有很多人在研究女工,或者在写女工的故事,或者是媒体报道,但这里面我们很少看到一个女工她自己的想法是什么。我们为什么一直要被代言?

  所以我们从这样一个角度,就想要做一些女工发声的工作,我不太希望一直被代言。所以我的经历就是从很小的时候出来,在深圳的流水线年就全职做NGO的工作,专门服务流动人口和工友,到2015年就成立了绿色蔷薇。

  然后这个地方,我们现在叫“蔷薇之家”,有一些在异乡共建故乡的感情。我想要做很多不想被代言的工作,那要怎样去做?其实在2012年,我们就开始做“女工最牛”的活动,每一年的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我们会去各个场域讲述女工自己的诉求,女工想要说的话。“三八”的历史是一个女性权利日,我们希望能去正视这样的节日,而不是变成一个消费的节日。我们会去不同的广场讲述,比如“分一半责任给社会,还一半权利给女性”;我们会跟不同地方的女工对话,互相看见大家的遭遇;我们会请老师讲一些性别的讲座;我们会做一些女工展览放在广场上。

  我们做了很多这样的发声工作,它其实一年可能只是一两次,没办法形成一个很扎实的网络。所以我们在2015年就在深圳的横岗,一个非常工业聚集的地方,成立了这样一个机构。在这个机构里面,就出现了家庭的身份,不像之前只是流动工人和女工的身份。很多未来人口聚集在这里,她的身份已经变得非常多元化。我们机构成立的初衷,是

  我们自己有一个女工的社会企业,协助基层女性渡过困境,结合社会力量去改善我们自己的生活环境。我们机构关注的议题有女工健康、性别暴力、家庭暴力、流动儿童教育,还有女性群体的互助网络建立等。我们机构所在的社区在深圳市龙岗区,它的面积非常大,12.5平方公里,有七个居民小组,总人口有十万人,户籍人口就1800人。这是2015年的数据。绿色蔷薇在其中的一个居民小组,一个叫牛始埔的地方,这是流动人口主要居住的一个地方。另外一个居民小组是他们的一个工作区域,有很多工厂。我们附近其实学校也非常欠缺,只有两所学校,其中一个学校是公立学校,大多数孩子都没有办法上公立学校,就上打工子弟学校,上了初中之后他们必须要离开。附近也有很多工厂。城中村的这个密集度是非常大的,一个房间可能要住一家四五口人,非常拥挤,对于孩子和家庭来说,其实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所以经常放假或只要我们机构开放时,孩子都会来我们这边玩或者写作业。

  我今天大概分享的内容就是儿童、女工、社企。儿童我们会用音乐、戏剧、摄影,包括他们自己的行动,自己成为一个主人带大家来看城中村。女工的部分,包括我们在做音乐、戏剧、摄影展,以后会慢慢成长为做调研。这个调研不是为了学术,也不是为了给谁看,所有的服务是为了我们自己去发现,然后可以怎么去介入。另外我们这几年在探索社区经济,尤其在2020年之后,整个NGO基本上很难继续生存,那这个机构可以可持续生存的空间里面,我们再去探索一种新的可持续的方式。

  先介绍一下儿童的部分。我们在一个多月前刚做的一个项目,就是把镜头交给孩子,让孩子去城中村里拍摄Ta认为重要的人或物、父母工作场所、社区、城中村里自己喜欢的地方,最后我们会把这个展览开放。这些孩子把自己拍摄的照片布置在墙上,自己来介绍他们拍的是什么东西。他们起的名字叫“我们的牛始埔”“温暖的生活”,他们自己做了非常多创意。我们会发现,孩子眼中的牛始埔,跟我们先入为主的是不一样的。

  我们从2018年就开始做儿童戏剧、青少年戏剧,到现在孩子已经上高中了,有些上技校。我们今年的戏剧叫《地下花果山》。在演戏剧的过程里,我们用了非常多集体创作,孩子在讨论他们的问题,包括如何看待父母的工作,如何看待留守还是流动,如何看待分离或者回老家念书。在这里面,他们讲述了非常多,包括Ta希望的学校是什么样子的,Ta希望的关系是什么样子的。那这个过程里,

  这是我们为什么把孩子的工作看得很重的其中一个部分。其实孩子才是最有可能改变的一代。你可以看到一个小孩从小学到初中,到现在上高中的这样的一个过程,Ta的转变,Ta对于一些问题的思考。除了摄影展和戏剧,“孩看城中村”是一个基本上以孩子为主,他们自己探索一条路线,自己来讨论,做一个社区的导赏员,带领外面的学生、志愿者,或者市区的伙伴,他们不太了解原来在深圳还有这样的城中村。他们会把自己在这个城中村里出去游玩的地方、自己居住的环境、会路过的地方,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带领不同的人玩游戏或者听故事。在这个过程里,我们其实一直在想,什么叫儿童发展?儿童在这个过程里,怎样能把自己的想法变成一个公共议题去探讨?因为在学校里,孩子们很多时候是被规训的,那在这样一个社会实践的过程里,他们接触了大量的人,不断地对话,那就会不断地思考,形成我与城中村的故事的理解,我跟深圳的关系,我跟这个城中村的关系。

  除了儿童之外,绿色蔷薇做了非常多女工的工作。每年三八妇女节,我们都会做很多发声工作。我们在2017年开始做女工艺术节,往往一些乐队,很多时候还是以男性为主,那女工的音乐、女工的艺术节是什么样的?这是我当时非常想做的一个事情。那我们在2017年做了六个省份的骑行,然后参加双年展,做了三个月的展览。我们之后做了女工论坛、戏剧、音乐会。我们以流动女工为主体,我们的艺术、音乐是什么样子,我们想要的“美”是什么样子的,我们怎样让全国各地不同的女工来到这里互相看见。

  我们还会做歌曲,到目前为止绿色蔷薇女工的音乐创作应该至少有十多首了。我们是一个关注基层女工、性别友好以及反暴力的一个在地机构,但社区基层女工这样一个群体,其实很难接触到很多的信息,我们就在社区里用一些易懂的,比如音乐、戏剧的方式。每年11月25日“反暴力日”,我们会去到不同的广场上,用橙色点亮广场,告诉大家现在是反暴力日,为什么会有反暴力日,我们需要“不要暴力,我们要抱抱”,然后会在广场上跟孩子、社区的人进行互动。我们会做反暴力的舞蹈,我们用文艺的方式去到不同的地方,让更多人能快速地接受。我们用文化的方式在社区里引导,把这些所谓看不到的、阴暗角落里的东西,怎么样把它放大,在社区里把它拿出来晒一下、晾一下,让更多人去看见。到现在,我们的孩子和父母对这样的概念已经很容易说出来,也很容易接收到这样的信息。

  我们从2014年开始做女工戏剧,这个戏剧的渊源也非常久。我们机构在2015年做了一个生育保险的调研报告,那调研报告这个东西对于姐姐来说,其实都不太听得懂,所以我们在一个母亲节的时候,就讨论了生育,然后把生育的过程记录下来。后来我们把生育的故事变成了戏剧的《她说》。我们去了不同的地方演出,每一次演出观众都给了很多反应。到2018年,我们就把这个戏剧从《她说》变成《她们说》,讲更多女工之家的故事。今年的是叫《浮萍再相会》,我们是如何变成今天的,我们从“我”到“我们”的过程。

  每个女工都是一个非常独立的个体,她们从老家到城市,从城市中认识一个男性,其实她没有故乡。对于女性,尤其在基层的女工来说,是一个很强烈“漂”的一个状态。很多姐姐其实在深圳上班的时间非常长,对深圳的归属感很强,但因为户籍的限制,有各种条件,没办法买得起房,在这个地方所谓的能够留下来,但是在这个地方,我们其实有一种特别的感情。我们希望在这个地方已经生活了10年、20年、30年,我们能够建立一个熟人社区,我希望它变成一个老家的那种家的感觉,她们在异乡里能够找到更多的连接跟归属感。我们在演出这样一些戏剧里,它一部分是呈现的过程,更重要的是我们跟观众去交流、对话,我们怎样去看见城市里面不同的人,他们的职业、想法,让他们去了解女工。很多人一想到基层女工或流动儿童,就总有一种刻板印象,要不就是特别惨,要不她们好像就只是在流水线上工作的。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把我们真实的生活经历呈现,在这个地方去看到密切的、活生生的人。其实我们跟其他人没什么区别,也是喜欢玩的,也喜欢种花种草,也喜欢看书、写作、演戏。那我们在这个对话的过程里,就形成了自己的思考。这个思考是重要的,它也是从“她”到“我们”,从“我”到“我们”的过程。我们怎样去理解我们的身份,理解我们这个群体,理解我们讲述的故事,它背后也是非常复杂的。这个戏剧可能对我们来讲不只是一个演出,它更多的是发声跟交流,看见彼此的过程。除了做戏剧,我们还会做展览。去年是绿色蔷薇六周年,我们做了一个女工展览叫《姐妹故事会》。我们征集了二三十位姐妹的物品,每一个物品里面都有故事。我们现在已经把它变成一个姐妹互惠社,相当于一个社区二手店,很多朋友会捐赠他们的衣服,我们会把衣服改造成产品,有一部分会直接送给社区的姐妹们,或者她们拿自己的衣物来进行互换,这就变成一个互换社的空间。

  除了这些之外,我们还会做姐妹写作。写作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我们做了好几年。大家想到写作的时候,就觉得一定要读书,或者好像所谓有知识的人才可以写作,那其实我们也在打破到底什么叫写作,什么叫知识。我们有好几个姐姐不认识字,或认识的字很少,但是她们自己都有很厚的一本文本。那她文本产出的过程是,她会用口述的方式,我们帮她记录,最后就变成她自己的东西。我们做音乐创作、戏剧创作都是这样,大家所有的文本都是集体创作。

  包括2021年我们做了一个调研报告,整个调研报告的发起、访谈、到最后成为报告,全都是女工参与完成的一个过程。我们希望当女工有资源和机会的时候,只要会说话,你就可以演戏剧,可以讲故事,可以写作。

  还有一个部分是我们在做的女工社企。女工社企实际上最直接的冲击力就是疫情。因为疫情,我们机构没有资金,基本上差点就关门,后来引起很多人的关注,就有很多支持。这也是让我们探索,

  比如有姐姐会剪头发,有姐姐会缝制包包,有姐姐很会做饭,或者是我们互相育儿,形成一个互助的网络。这个社企的过程里,怎样让姐姐们的经验在这个地方生产出来,跟公众也产生一种连接?我们现在有自己的淘宝店、微店,姐妹们创作了很多产品。目前我们一部分是基金会支持,可能在未来,我希望它一年后能够可以自主运营、自负盈亏。我们所有的布料都是工厂捐赠的布料,我们把它回收利用,再去把它生产成产品。

  最后做一点点总结,我们为什么会有文化艺术的表达?对我来说,现在很多东西它没办法那么快,它非常细腻的情感,是通过音乐、戏剧、在场的过程里,你才会感受到的。那个过程里其实很容易形成集体的部分,人很容易形成一种共鸣,它更容易参与,也更有传播性,因为每个人都知道,这首歌里有我的故事,这句词是我写的,这个曲是我哼唱的,它是我们共创的部分。我们自己在节假日都会唱我们的歌曲,其实它形成了一种凝聚力和归属感。摄影展和写作是通过参与,更多去看见自己的经验。戏剧创作也是这样,从参与者到行动者,讲述个体的故事,代表群体与公众对话来形成思考。女工的产品我们希望传递的是有另外一种女工互助的生产和分配模式。谢谢。

  合作伙伴:瑞士文化基金会、以色列驻广州总领事馆、北京当代艺术基金会、广东时代美术馆、乐平公益基金会·残障融合实验室、Arts Access融艺、绿色蔷薇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主海报背景照片来自美国宇航局NASA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2022年所捕捉的太空影像“斯蒂芬五重奏”

  封面图片来自2022年9月4日浦东碧云美术馆、Arts Acceess融艺联合蓝睛灵公益组织共同举办的 艺术家刘毅个展的视障导览及“我心中的自然”工作坊 中视障伙伴的创作。

  星空艺术节(Luminous Festival)是由身身不息(BODY ON&ON)2019年发起的中国首个包容性艺术节(Inclusive Arts),以“民胞物与”的思想为起点,致力于推动当代文化艺术的无障碍、创新发展,打破社会偏见、人心藩篱,共建平等与包容的世界。

  星空艺术节以艺术+公益的整合方法,通过演出、论坛、放映、展览、工作坊、人才培养、公益项目等丰富多元的形式,连接全球包容性文化艺术机构、残障/非残障创作者、公益组织以及在地观众,深入探讨无障碍艺术、创意老龄、身心障碍群体主体性表达等议题,呈现包容性艺术的国内外发展、潜能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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